前幾天跟好久不見的大學朋友見了面,好久不見的她顯得非常的開心與自在,很替她高興,前目前的我還沒那麼適應現在的自己,她很興奮的說最近有人介紹了她幾本不錯的書,很巧的是我剛好都看過,跟她談得很開心,雖然只是小小的午餐兼聊天,我覺得很快樂,可以聊到書。
後來我到了書店,替我在美國想看中文書的朋友找一些書籍,事情做完後,我開始在書店尋找跟朋友聊過的那些書,突然發現我對這些書的封面並不熟悉,我很確認我看過這些書,但是如果沒看過這個封面,我怎麼會看過內容呢?
後來我想起來,以前在書店工作時,常可以先看到校稿的書籍,"阿,原來這本書已經出了?" 真好,這是本好書,先不論是否暢銷。以前在書店的時候常可以接觸到未上市翻譯的書籍,也因此看了很多很棒的書,通常會對這些書寄予“厚"望,但有時候有些好書在真正上市之後,並不如預期,這當然也可以說是個人品味的問題等等; 不過最讓人覺得遺憾的就是,書籍封面做的差強人意,甚至沒有質感,讓人提不起勁出翻它。
突然會有很天馬行空的想法,如果把全部的書都去掉華麗花俏的封面,然後讓這些書一拼高下會怎麼樣?這些書會不會就可以在“平等”的情況下,被讀者看到呢?其實有些輕小說是可以很精彩的,有些科幻小說文學性也非常高,懸疑小說不只是嚇人而已,喔,當然有些被歸類成文學的,不過是一堆垃圾,這種狀況也是有,這是不是會很有意思呢?不過這就些想像也就只在我腦內發生而已。
不過話說,這個禮拜一來,應該大家的焦點都放在Apple吧?
新機讓人跌破眼鏡不說,前執行長驟逝,想必都讓大家不勝唏噓。由於該家的產品一直都受到大眾的很多關注,更不用說Jobs本身的個人魅力,這種效益之下,大家都感到遺憾,這短短的幾天先是社群網站通通被大家的悼念填滿,這個人的名字出現在各大入口網站,各家新聞頭條,每個朋友的新狀態更新,可以感覺到大家都非常的遺憾。然而直到現在這種情形過了一個禮拜,媒體巴著這個“舊”聞不放,藉肆軒染,Jobs本來就有些神格化的特質,在他逝世後又被放大到一個極致。
這時就會有人說,Jobs算什麼呢?一個人的逝世這麼驚天動地,那世界上同時發生還有更多讓人不忍入眼的不堪的事情,多少人在其中犧牲了呢?是阿,這些人值得我們更多的關注。
這的確不合理,很弔詭的是很多時候我們都知道,人命無可計量,一個人的性命跟很多人的性命一樣重要,很多電影裡都有這樣的爭論,是否該為少數人的性命去爭取呢?或者該說為大局著想而犧牲少數?沒有什麼是合理的,因為本來就不可以這樣比較的,沒有人會知道在面臨必要關頭自己會怎麼做。但,我們普遍在道德上會有該珍惜人命的認知,不論多少。
可是這麼說又不合理,為什麼我們對於Jobs的死去,與對衣索比亞飢餓的孩童去世的感受會不一樣呢?照理來說,我們要對這些人的離去有相同的感受,但,有嗎?
我對於Jobs的去世感到遺憾與難過,而且這也給我一些啓發與感想。
我對於受戰爭折磨 受飢餓所苦的人感到同情,一開始也給我了些啓發與想法,但我承認我感到麻木,有時你會發現太多的利益衝突,這些人只是利益衝突下的犧牲品。我很難過,可是對於我的衝擊隨著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越來越少,我覺得就像針筒一直插在你身上,已經痛過了,在換個大一點的,你發現你的承受力提高不少。
所以,我承認我對於這兩件事的感覺不平等,但我也覺得事情不能這樣比較。
這世界本來就同時發生很多事,其實從來在選擇這些事情的priority早就不是我們,資訊太過發達,我們太仰賴別人蒐集資訊給我們,往往忘了最簡單的方式: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這個世界,我們太習慣這些新聞的存在,就像我們太習慣看一本書要去評斷他的書封 書腰以及書後的簡介,不過這些都不是真實,新聞不是,書封不是作者畫的 書評不是作者寫的,我們沒能以是情的原貌去評斷以及建立自己的價值觀,大部份的人只懂得跟隨以及點頭。
我不是想試圖去解釋誰對誰錯,在我的世界,我從來不相信=元論,只是世界上大部份的人看得點是ㄧ致與單調的,而還是會有人想去知道真實,以及去看書的內容。